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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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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裏一片漆黑,只依稀響起幾聲暧昧的輕吟。

青熠在黑暗裏凝視著身下的青年,剛才進來得匆忙根本沒有閑心去點燃燭火,即使如此,仿佛能看到此時他迷蒙的眼,微微帶著水汽,眉頭因為難解的……

從沒有這樣想要一個人,陌生的情緒讓青熠更加確認了自己的心意,自小不喜與他人做身體接觸,卻想時時刻刻與這人在一起,就算只是靜靜地待在一起,心中也無限歡喜。不過,此刻顯然不能安安靜靜什麽也不做,眼前這個人,雖然因為藥力並沒有太過排斥跟自己做,也就是說他的心思……青熠輕笑,不管怎樣,這人他是要定了,今晚過後,他們有更多的時間糾纏。

鞠華感覺身上的人停止了動作,不滿地睜大眼睛,剛要催促……自己最後一件蔽體的衣服也離自己而去,緊接著青熠開始快速地脫起衣服,不一會兩人已經以最原始的狀態相對了,皮膚相觸的感覺讓兩人都倒抽一口涼氣,感覺青熠……鞠華忽然像是被貓咬了一般叫起來,“老子不做下面那個!要在上面!絕對的!”

青熠眼中寒光一閃,可惜鞠華沒有看到,他略微掙紮著,視線一轉,卻是被青熠換到了上面的位置,就聽一個涼颼颼地聲音輕柔地說道:“要在上面?好啊。”

感覺不妙啊!鞠華還未來得及思考,下身就落到一雙火熱的手裏,因為不太熟悉的關系,摩挲的力度有點大,不過對於情欲高漲的鞠華來說不亞於一場及時雨,他霎時忘掉了剛剛不妙的感覺,全身心陷入到令人沈醉的快感裏。

“恩……”跨坐在青熠身上著力點只在兩膝上的鞠華,因為過度的刺激而癱軟了身體,半弓著身子,伸出手抓住床上的被褥,收緊。床帳間,盡是兩人呼吸間帶出的熱氣,雖是寒冬,卻勝似春日無邊。

快意不斷攀升,鞠華忍不住就著在他身上動作的那只手上下擺動著腰,這種在他清醒著絕對做不出來的動作顯然取悅了青熠,就見稍稍加快了動作,並伸出一只手來尋找著鞠華的敏感部位,給予更大的刺激。

原本短得令人發指的頭發經過這幾個月刻意地蓄長,已經長到了耳下,隨著鞠華無力地俯低身體觸到了青熠的肩膀,癢癢的,在他背後肆意撫摸的手扣住頸項,來了個深吻,嘴巴裏有舌頭在攪動舔弄,下身又被摩擦挑撥,沒多久鞠華就把自己交待了。

他軟在青熠的身上喘著氣,無意識地想著,特麽的別人做的感覺真爽!身上硬邦邦戳著自己的物件他想忽視也忽視不了,正要問他要不要幫忙,身後某部位一疼,他驚跳卻被硬生生按在青熠身上動彈不得,“別動老子的菊花——說了不做下面那個啊——”說話帶著連聲的慘叫,卻阻止不了青熠的步步進攻。

眼見逃不脫被攻的命運,鞠華飆著淚泡普及知識:“就算要做,也要有輔助工具吧,不然你這樣進來老子不得活活疼死!”

“什麽?”青熠一楞。

“潤滑劑啊潤滑劑!有木有!”鞠華抓狂。

準備工作做的顯然不足的青熠動作一頓,忽然腦中靈光一現,他抽出進了一點的手指把人小心托放到床上,下床在衣服堆裏翻找著什麽。就在鞠華有點後悔想著要不要逃跑時青熠拿著一罐什麽東西上來了。

“那是什麽?”好像有點眼熟。

“靈霜膏。”擡起某人的雙腿,青熠把自己置身在他的雙腿之間,打開了蓋子。

“那是傷藥吧?”雖然聽說這藥很貴重,他該感到榮幸嗎,用千金難求的藥來潤滑他的後面?兩條長腿無意識地磨蹭著青熠的腰部,感覺到一只沾著冰涼液體的手指鉆進了自己的體內,鞠華不由自主地皺了一下眉。

一瞬間青熠感到自己的手指被緊窒的溫熱包圍,他聚起所有的忍耐力開發著眼前這具身體,盡管他所有的神經都在叫囂著侵入他、侵入他。

甬道因為手指的開拓而激起了異樣的感覺,然而此舉卻緩解了他身體裏湧動的欲念,他剛想舒口氣,又想得到更多,剛剛釋放過的小鞠華又再次微微擡頭,他似是不耐地催促著:“嘿,能快一點嗎?我受不了了啊——”這絕不是我說的,不是!鞠華淚流滿面。

青熠最後把手指深入了一下,惹來鞠華壓抑不住的喘息,“這可是你說的,就算疼我也不會退開的。”

鞠華手舞足蹈,要被破處的念頭剛剛閃過,身後被拓展過的地方就像是被一把灼熱的利劍刺開一樣激得他大叫起來。

“啊——”這是鞠華痛得失聲的大叫。

“呃——”這是青熠被他夾住的悶哼。

“放松點,夾到我了。”青熠揉捏著手底下僵硬的臀部。

“你放松給老子看看,換老子插你試試!”鞠華氣得在青熠肩上磨牙。

青熠低頭,輕咬鞠華胸前的一顆紅珠,慢慢舔弄,手也移到痛得有點萎靡的那處給予最原始的刺激,如願聽到鞠華忍不住的喘息,試探著向上頂弄,比起手指,青熠的那物件所帶來的一切感覺都是強烈的,每一次深入的挺進,都仿佛要將整個人撕成兩半。幾乎以為自己要被撕裂的恐懼感讓鞠華不由得抓緊了青熠的雙肩,貼近了他的身體。

徐徐地試探進入之後,就是失了控制地激烈抽送,早已忍耐到極點的兩人幾近被欲望操控了神智。青熠總是淡淡沒有表情的臉上,此刻掛滿了情潮的紅暈,眼睛裏是如火般的情焰,這是平時很難見到的表情,鞠華莫名圓滿。

由水波沖擊的小河到波濤洶湧的大海,鞠華覺得自己就像在其上飄零的一掛小樹葉般,由著浪花把自己拋起再落下。神智全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聲呻吟或者尖叫,只知道一雙唇堵住了自己的,上方、下方,都在攻城略地,耳邊是劇烈的心跳聲,是自己的亦或是他們兩個人共同的……

不知名的地方被突如其來地猛撞,驚喘聲送入到對方的口中,青熠像是發覺到了能讓他更加快樂的源泉,朝著那處兇猛甚至近乎瘋狂的撞擊,為了不讓自己被撞向床頭,鞠華只得伸手緊緊抱住青熠的頸項,雙腿扒在他的腰間,纏住。

唇舌糾纏間的水澤聲、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以及抽插間帶出的水澤聲在黑暗的屋子裏回蕩著,異常的火熱,異常的讓人臉紅心跳……終於,在一陣更加快速猛力的抽動後,青熠繃緊了身體,在鞠華體內射出了第一次的熱液,像是被炙熱的液體刺激到,鞠華也隨後釋放了自己的欲望,打濕了兩人的身體。

屋子裏所有的聲音都變成粗重的喘息,青熠抽出自己的家夥暫時鳴金收兵。汗津津的身體相疊著,鞠華無力地推推趴在他身上的人,卻黑著臉感覺到,兩人緊貼的下身依然硬挺著,棍棒相戳。這到底是什麽藥,不會把自己做死吧?

“不會還來吧?後面痛死了,果然當下面那個太悲慘了!”鞠華試著蠕動了一下菊花,痛得直咧嘴。

青熠坐起身子,把人翻過來檢查了後面,鞠華一時不查被得逞,剛想掙紮就被壓住後背動彈不得,知道某人在看他最隱私的地方,饒是自詡大老爺們臉皮也撐不住燒起來,“夠了!過分了啊!別、別看了!更不許摸——”

該說是鞠華天賦異稟嗎?雖然兩人都是第一次,而且因為中了藥有些急躁,這樣後面也沒有出血,只是紅腫不堪,青熠看著怪可憐的,伸指去摸了一把,早先射進去的液體就隨著尚未完全閉合的穴口流了出來,看得他的眼神又發暗了。本就沒有徹底消解的藥性再一次不被抑制地騷動開來,青熠的手指在裏面微微攪動了幾下,抽出,再次扶著自己的欲望挺身而入。

“恩啊……魂淡你恩……又來……”質問的話被沖撞的零零散散,鞠華跪趴在床上隨著身後人的撞擊顫動著身體,好吧,其實他下面硬得也挺難受,但可以用手解決嘛,他已經可以預想到悲慘的明天了,嗚嗚……

……這一晚,青熠把鞠華翻過來覆過去疼愛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後鞠華實在受不住求饒……藥性早就不知道消散到哪旮旯裏去了……等到一切都消停之後,青熠把人摟在懷裏,被子蓋嚴實,鞠華早已昏昏入睡,嘴裏不甘心的哼唧著,突然冒出一句:“魂淡啊……下次要在……上面……”

青熠臉上溫柔的笑意僵住,心裏暗道等你能壓倒我的那天吧,心滿意足地抱著人睡了。

……沒有得到好好清理,於是,第二天悲催的鞠華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昏昏沈沈的,全身酸疼得要命,特別是後面那個被使用過度的地方,簡直比得了痔瘡還難受,“老天……我這是要死了嗎……”

“胡說什麽。”青熠的臉焉地出現在他眼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鞠華伸出顫抖的手指控訴,“你、你是野獸嗎做那麽次?當老子是沒有生命力不怕疼的煎餅啊翻來翻去的,煎餅翻多了也是會爛的!你……幹什麽?”

酸軟的身體被一把從床上抱起來,鞠華反射性地摟住青熠的脖子,直到身體接觸到熱燙的水才反應過來。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洗個熱水澡啊,可是為毛青熠也跟著一起下來了!鞠華顫巍巍地往後退了退,遭到阻攔,青熠的手威脅性地擱在他的臀上,淡淡道:“這裏還想再來一次?”

替鞠華清理好了身體,青熠先起身置換了被褥,然後把人再抱到床上拿出靈霜散塗抹著。鞠華把自己蒙在被子裏,抖著手哀嚎:老子的面子裏子都沒了,雖然說告白了,做些情人之間的事也無可厚非,但,老子不要這麽弱勢啊!青熠這種人,彼岸山莊的莊主、三門之一的掌權人、不知深淺的高手……自己有可能壓得住他嗎?難道老子以後的人生都要在被壓的悲慘中度過?

久違的發燒再次找上某人,可憐巴巴地縮在被窩裏等著青熠來餵食兼餵藥,話說沒有雷的蜜餞小吃這藥真的是難以下咽。啊,想到雷,不知道雷和紫愜怎樣了,有沒有到處找自己,要不是怕青熠會對雷不利,自己怎麽會這麽糾結?

莊主大人親自侍候小廝吃藥吃飯,這是從來也沒有的事,然而被侍候的某人卻沒有受寵若驚的樣子,只是端著飯碗發楞,被青熠不悅地點醒,匆匆喝完了剩下的粥,鞠華裝作不經意地問道:“餵,青熠,莊子裏的人還好吧?於管事、雲嬸子他們?對了,還有雷,這家夥總是跟我搶東西吃,回去等著的!”

他偷眼看青熠的神情,卻見他輕蹙起了眉頭,“你和雷關系好?”

鞠華連忙點頭,又搖頭,“也不是特別好,誰叫我倆住一屋呢!怎麽了?”

青熠似是斟酌著用詞,“他有可能是派來的探子,只是還沒來得及查他就失蹤了,現在山莊正尋找他的下落。你既然跟他一個屋,對他什麽看法?”

原來不是青熠做的……鞠華莫名松口氣,那麽雷怎麽會變成那樣,難道因為青熠做事滴水不露他沒有探到消息所以要被滅口?如果是浮屠宮的話,他相信他們是做得出來這樣的事的,關鍵就是彼岸山莊是不是滴水不露。“沒什麽,只是覺得他不太好接近,但也不像個探子,那你覺得他有沒有查到什麽消息?”

青熠表情淡然,但話裏的自信自大讓人牙癢癢:“怎麽你認為,彼岸山莊這麽輕易就能被人探了去?”

因為河蟹內容不適宜放上來,所以放上一段菊花仙子的故事。每一種花都有其仙子,也許鞠華TX,乃就是前世的菊花仙子,囧啊~

很早以前,大運河邊住著一個叫阿牛的農民。阿牛家裏很窮,他十歲沒了父親,每天只能靠母親紡織度日。阿牛母親因子幼喪夫,生活艱辛,經常哭泣,把眼睛都哭爛了。阿牛長到13歲,他對母親說:“媽媽,你眼睛不好,今後不要再日夜紡紗織布,我已經長大,我能養活你!”於是他就去張財主家做小長工,母子倆苦度光陰。

兩年後,母親的眼病越來越嚴重,不久竟雙目失明了。阿牛想:母親的眼睛是為我而盲,無論如何也要醫好她的眼睛。所以,他一邊給財主做工,一邊起早摸黑開荒種菜,靠賣菜換些錢給母親求醫買藥。也不知吃了多少藥,母親的眼病仍不見好轉。

一天夜裏,阿牛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漂亮的姑娘來幫他種菜,並告訴他說:“沿運河往西數十裏,有個天花蕩,蕩中有一株白色的菊花,能治眼病。這花要九月初九重陽節才開放,到時候你用這花煎湯給你母親吃,定能治好她的眼病”。

於是,重陽節那天,阿牛帶了幹糧,去天花蕩尋找白菊花。原來這是一個長滿野草的荒蕩,人稱天荒蕩。他在那裏找了很久,只有黃菊花,就是不見白菊花,一直找到下午,才在草蕩中一個小土墩旁的草叢中找到一株白色的野菊花。這株白菊花長得很特別,一梗九分枝,眼前只開一朵花,其餘八朵含苞待放。

阿牛將這株白菊花連根帶土挖了回來,移種在自家屋旁。經他澆水護理,不久八枚花朵也陸續綻開,又香又好看。於是他每天采下一朵白菊煎湯給母親服用。當吃完了第七朵菊花之後,阿牛母親的眼睛便開始覆明了。

白菊花能治眼病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村上人紛紛前來觀看這株不尋常的野菊花。這一消息也傳到了張財主那裏。張財主將阿牛叫去,命他立即將那株白菊移栽到張家花園裏。阿牛當然不肯。張財主便派了幾個手下人趕到阿牛家強搶那株白菊花,因雙方爭奪,結果菊花被折斷,他們才揚長而去。

阿牛見這株為母親治好眼疾的白菊橫遭□,十分傷心,坐在被折斷的白菊旁哭到天黑,直至深夜仍不肯離開。半夜之後,他朦朧的淚眼前猛然一亮,上次夢見的那位漂亮姑娘突然來到他的身邊。

姑娘勸他說:“阿牛,你的孝心已經有了好報,不要傷心,回去睡吧!”阿牛說:“這株菊花救過我的親人,它被折死,叫我怎麽活?”姑娘說:“這菊花梗子雖然斷了,但根還在,她沒有死,你只要將根挖出來,移植到另一個地方,就會長出白菊花。”阿牛問道:“姑娘,你是何人,請告知,我要好好謝你。”姑娘說:“我是天上的菊花仙子,特來助你,無需報答,你只要按照一首《種菊謠》去做,白菊花定會種活。”接著菊花仙子念道:“三分四平頭,五月水淋頭,六月甩料頭,七八捂墩頭,九月滾繡球。”念完就不見了。

阿牛回到屋裏仔細推敲菊花仙子的《種菊謠》,終於悟出了其中意思:種白菊要在三月移植,四月掐頭,五月多澆水,六月勤施肥,七月八月護好根,這樣九月就能開出繡球狀的菊花。阿牛根據菊花仙子的指點去做了,後來菊花老根上果然爆出了不少枝條。他又剪下這些枝條去扡插,再按《種菊謠》說的去栽培,果然,第二年九月初九重陽節便開出了一朵朵芬芳四溢,嬌媚迷人的白菊花。後來阿牛將種菊的技能教給了村上的窮百姓,這一帶種白菊花的人就越來越多了。因為阿牛是九月初九找到這株白菊花的,所以後來人們就將九月九稱作菊花節,並形成了賞菊花、吃菊花茶、飲菊花茶等風俗。

……這一晚,青熠把鞠華翻過來覆過去疼愛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後鞠華實在受不住求饒……藥性早就不知道消散到哪旮旯裏去了……等到一切都消停之後,青熠把人摟在懷裏,被子蓋嚴實,鞠華早已昏昏入睡,嘴裏不甘心的哼唧著,突然冒出一句:“魂淡啊……下次要在……上面……”

青熠臉上溫柔的笑意僵住,心裏暗道等你能壓倒我的那天吧,心滿意足地抱著人睡了。

……沒有得到好好清理,於是,第二天悲催的鞠華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昏昏沈沈的,全身酸疼得要命,特別是後面那個被使用過度的地方,簡直比得了痔瘡還難受,“老天……我這是要死了嗎……”

“胡說什麽。”青熠的臉焉地出現在他眼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鞠華伸出顫抖的手指控訴,“你、你是野獸嗎做那麽次?當老子是沒有生命力不怕疼的煎餅啊翻來翻去的,煎餅翻多了也是會爛的!你……幹什麽?”

酸軟的身體被一把從床上抱起來,鞠華反射性地摟住青熠的脖子,直到身體接觸到熱燙的水才反應過來。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洗個熱水澡啊,可是為毛青熠也跟著一起下來了!鞠華顫巍巍地往後退了退,遭到阻攔,青熠的手威脅性地擱在他的臀上,淡淡道:“這裏還想再來一次?”

替鞠華清理好了身體,青熠先起身置換了被褥,然後把人再抱到床上拿出靈霜散塗抹著。鞠華把自己蒙在被子裏,抖著手哀嚎:老子的面子裏子都沒了,雖然說告白了,做些情人之間的事也無可厚非,但,老子不要這麽弱勢啊!青熠這種人,彼岸山莊的莊主、三門之一的掌權人、不知深淺的高手……自己有可能壓得住他嗎?難道老子以後的人生都要在被壓的悲慘中度過?

久違的發燒再次找上某人,可憐巴巴地縮在被窩裏等著青熠來餵食兼餵藥,話說沒有雷的蜜餞小吃這藥真的是難以下咽。啊,想到雷,不知道雷和紫愜怎樣了,有沒有到處找自己,要不是怕青熠會對雷不利,自己怎麽會這麽糾結?

莊主大人親自侍候小廝吃藥吃飯,這是從來也沒有的事,然而被侍候的某人卻沒有受寵若驚的樣子,只是端著飯碗發楞,被青熠不悅地點醒,匆匆喝完了剩下的粥,鞠華裝作不經意地問道:“餵,青熠,莊子裏的人還好吧?於管事、雲嬸子他們?對了,還有雷,這家夥總是跟我搶東西吃,回去等著的!”

他偷眼看青熠的神情,卻見他輕蹙起了眉頭,“你和雷關系好?”

鞠華連忙點頭,又搖頭,“也不是特別好,誰叫我倆住一屋呢!怎麽了?”

青熠似是斟酌著用詞,“他有可能是派來的探子,只是還沒來得及查他就失蹤了,現在山莊正尋找他的下落。你既然跟他一個屋,對他什麽看法?”

原來不是青熠做的……鞠華莫名松口氣,那麽雷怎麽會變成那樣,難道因為青熠做事滴水不露他沒有探到消息所以要被滅口?如果是浮屠宮的話,他相信他們是做得出來這樣的事的,關鍵就是彼岸山莊是不是滴水不露。“沒什麽,只是覺得他不太好接近,但也不像個探子,那你覺得他有沒有查到什麽消息?”

青熠表情淡然,但話裏的自信自大讓人牙癢癢:“怎麽你認為,彼岸山莊這麽輕易就能被人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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